女魔5.0

　　参考资料：《中国刑警警察》杂志编辑部、《刑事案件年鉴1991年卷1分册》（文中部分人名为假名） 　　1991年3月9日7点左右，农民吴高升到义乌城工作，经过柳青乡关积塘村的道路时，发现一位女性朝东向西横躺在道路和田埂之间的沟里。此时，柳青乡柳三村党支部书记陈庆平也赶来，吴高升和陈庆平立刻齐心协力将这位女性送往柳青乡卫生院。但是，到达时医生检查后，这位女性已经没有生命体征，没有接受治疗就死亡了。卫生院马上给义乌市公安局打了电话。8点30分，刑警队的法医和搜查员赶到卫生院，调查死者的尸体。搜查员判断死者在失去行动能力的时候掠夺了死者的巨款。9点整，义乌市公安局的刑警队出动，调查现场。 　　 　　上面两图，90年代初民警的服装 　　现场位于从义乌到柳青的道路距离柳青乡关积塘村东侧约50米的田地里，道路两旁种着一棵1.5米左右的林荫树，田地十分宽广。吴高升和陈庆平再三肯定，发现张爱文时，她穿着整齐的衣服。他们把张爱文送给了医生，但是没有留下脚印和遗物。根据警察的现场调查，除了发现少数半干燥的泡沫状液体外，没有发现。 　　尸体经过彻底的尸体检查，发现张爱文没有外伤，鼻孔干净，尸体斑正常，眼球结膜，心脏和肺无出血迹象，气管和食道无异物。口腔、颅脑、颈部没有损伤。从耳朵的孔、头发、右手手指的针脚、牙缝中提取出砂粒状的物质。胃和结肠有大量的泥沙状物质，胃内壁的凸部有点出血。颅内有水肿、大小便失禁及轻度肺气肿。 　　法医现场尸体检查场面（本案以外的图片） 　　据死者丈夫（义乌市机关干部）透露，张爱文在义乌小商品市场经营商店，经济条件小康，夫妻关系融洽。张爱文的丈夫说：“妻子春节后，准备到处筹措资金，和曹村的女人一起去福建石狮子买布。3月8日晚饭后，张爱文拿着11.7万元的现金（从银行存折里取出10万元，从家里取出1.7万元）突然离开了家，失踪了。”。 　　根据警察的分析，张爱文带着钱出门，和曹村的女性一起去石狮子买布，但他一定是死在距离义乌5公里远的田地里。接下来要做的是张爱文的真正死因和曹村的女人的下落。 　　今天的义乌市公安局大楼 　　在曹村委员会的协助下，警察在曹村发现了与张爱文密切相关的“曹村之女”--当时33岁，刚从义乌城回到家乡拿长凳的曹素芳。根据曹素芳的说法，她否定了和谁做生意。因为她自己也有10万元以上的资金，所以没有必要和别人合作。从3月8日晚上到3月9日早上，她一直不出门，没有人来拜访她。但是，她的说法有漏洞，经过8个小时的盘问，曹素芳终于承认了除夕6日或7日（1991年2月20日或2月21日）有一位高个子女性（但她否认这位女性是张爱文，主张不能叫她的名字），邀请福建石狮子买布我被她拒绝了。 　　曹素芳否认她知道张爱文，所以她邻居的高个子女性的描写很符合张爱文的身材特征，但他们也不知道张爱文的名字。同时张爱文的丈夫和其他家人也只知道她和“曹村的女人”关系很好，但不知道这个“曹村的女人”的姓是谁。因此，警方没有证据证明曹素芳和张爱文的死有什么关系。 　　但是，也有人通过对曹素芳的社会关系的暗访警察，看到以前经常去曹家的“高个子女人”3月8日晚上去了曹家，也有人看到曹素芳和高个子女人一起外出，当晚，曹素芳一个人回家了。曹素芳几年前做生意，但生意不好，家里的存款不过两万多元。 　　曹素芳好像在说谎。 　　3月9日19点，义乌市公安局召开了该事件的事件分析会。在会议上，法医室的法医报告了尸体检查的结果：死者的血液样品根据义乌市人民医院的血液科的化学检查，结果没有异常。胃内和结肠有大量的砂土状物质，很有可能是弗朗丹农药中毒，胃内壁有出血点，可能是砂土状物质摩擦引起的。口腔没有损伤，食道干净，在弗朗丹物质进入胃的过程中判断死者是有意识的。但是，尸体检查的结果无法排除张爱文因精神异常而服毒自杀的可能性，无法确定是自杀还是他杀。 　　但是，相信这个事件是他杀的义乌市公安局的刑事队长提出了以下5个问题。 　　1、据群众访问，死者张爱文在案发前没有精神异常现象，她的家属强烈反对她去狮子，但为此没有止步。被害者的丈夫回忆说，3月8日的晚饭后，张爱文不辞而别期间，张爱文没有表现出异常。张爱文生前除了偶发性头痛的病史外，没有精神病史。 　　2、张爱文精神异常吃药后在野外倒下的情况下，应该有打倒摔跤的过程，为什么尸体表面没有挫伤的痕迹呢。 　　3、如果张爱文精神异常突然出门的话，她身上11.7万元的巨款去哪里了呢。 　　4、曹素芳和“高个子女人”密切交往，她为什么在对话中努力避免和她认识呢。 　　5、曹素芳家里没多少钱，她为什么在对话中一直主张家里有10万元以上的现金。 　　但是，也有不少人不承认曹素芳的嫌疑。理由是没有证据证明曹素芳和张爱文的关系。无法证明。其他的疑问点只不过是疑问点。因为曹素芳是已经生了两个孩子的母亲。 　　最后主持事件分析会的义乌市公安局局长表示，下一个任务是尽快确定张爱文的确切死因。另外，还详细调查了曹素芳的家庭和社会关系。会议结束后，义乌市公安局向浙江省公安厅请求技术支援，省厅急忙从杭州赶来支援义乌，再次对张爱文的遗体进行了尸体检查。同时连夜详细调查了曹素芳的丈夫，深入调查了曹素芳的社会关系。 　　据曹素芳的丈夫虞某说，春节前看到曹素芳带一位高个子女性回家，两人故意回避密谈。他问了好几次，曹素芳说要和一位高个子女性一起去给狮子买布。3月8日晚上，一位高个子女子又回到家里，在曹素芳和她密谈后，两人约外出两个小时后，曹素芳一个人回家，问他去了曹素芳哪里。小曹说他刚去叔叔家。3月9日早上，曹素芳在义乌小商品市场摆摊，一个小时后回家，主张到曹村老家去拿长凳，准备在家里动工动工（这时曹元芳已经在曹村被警察控制），让虞先生去市场看摊子。 　　据了解，曹素芳是家里最年长的，家里没有儿子，父亲当了丈夫，1979年娶了义乌华溪乡的兆村虞某为女婿，结婚后，曹素芳到福建省做了销售竹笋的生意。1982年义乌小商品市场兴起，曹素芳跳槽到了小百货公司。虞先生说，他女婿认真，因为妻子的社会活动能力比他大得多，家里的大权都由曹素芳总结，作为丈夫没有权利听妻子的活动。但是，根据虞氏的认识，曹素芳带回家的高个子女性是张爱文。 　　1982年刚成立的义乌小商品市场 　　80年代的义乌小商品市场 　　对曹素芳的个人和社会关系的调查使搜查员们瞠目结舌：群众反映了曹素芳的生活作风极为恶劣，凭借少女时期很有姿色卖讽刺和各种男流氓，每次收费两分钱，因此在家乡曹村里有“二分头”的外号；本人做生意的能力一般，但天生就很健谈，有很多人被她抛钱骗过。1980年在福建省以欺诈罪被当地公安机关拘留1年。这曹素芳似乎并不简单，警方决定正式对曹素芳开庭拘审手续，审问组由老预审员出身的刑事队队长亲自指挥，由预审科正副科长和两名预审员辅佐，制定周密的预审案，3月9日连夜向曹素芳提起诉讼。 　　面对虞先生的证言，曹素芳在短暂的慌乱之后，承认张爱文来过家，3月8日晚上一起出去过，但她在张爱文邀请她后，一个人去别的家，让她在稠密的城东风村等她，结果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张爱文回来我自己回家了。骗丈夫去叔父家纯粹是丈夫管理她，那天晚上出门前没有跟丈夫打招呼，张爱文也要求骗丈夫。并且一再主张这是一切事实，你们爱信不信，甚至扮成泼妇，做了流氓。 　　曹素芳的说辞预审组一半都不相信。在大众调查中，确认了曹素芳在家里说一不二。丈夫虞某被她吃死了。你为什么敢管她。另外，当时虞先生说，即使知道曹素芳去给石狮子买布，也不反对。因为反对也没用。所以曹素芳和张爱文如果真的想给石狮子买布的话，就不必躲避虞某，为什么要避开呢。另外，3月8日晚上，张爱文离开曹家后去了别的家，为什么要邀请曹素芳来家呢。 　　预审组对此表示，曹素芳一定知道张爱文已经死了。不那样做的话，就不会这么装腔作势了。于是，预审组决定趁热打铁。 　　1、家里存款2万多，你为什么说家里有10万多。 　　2、为什么不承认和张爱文的认识呢。 　　3、为什么3月8日晚上和张爱文在家里见面，否定了一起出去。 　　4、为什么明明和张爱文约好了，却让曹素芳一个人等了两个小时呢？ 　　5、为什么要骗丈夫去叔叔家呢？ 　　6、为什么不早回曹村，晚不回曹村，偏偏3月9日早上回曹村（案发现场是她回曹村必经的路）。 　　7、为什么在家里一只手就可以遮阳，却要偷偷摸摸地避开丈夫呢。 　　这七个问题曹素芳不能自理，预审组及时对她说。她的丈夫和女儿说，只要把问题说清楚，就保证不离婚，负责孩子的教养。曹素芳越来越不能打架了，3月10日12点10分，曹素芳的心理防御线彻底崩溃了，“我这件事是没能帮上忙的，我怎么能背上尸体呢？” 　　义乌市公安局局长亲自出席后，曹素芳说明了3月8日晚杀害张爱文的全过程。 　　据曹素芳的说明，她在1991年2月15日（春节）认识了张爱文。之后，曹素芳马上骗张爱文给石狮子买布，要求张爱文准备15万元现金。张爱文被曹素芳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不顾家里的反对，3月8日19点左右拿着11.7万元的现金来到了曹素芳家。曹素芳骗了张爱文，先把钱放进了曹家的金库，然后以还差15万的理由，张爱文建议和她一起去借钱，然后把事先准备好的装满了佛兰丹农药的胶囊拿在身上伺机买下。 　　之后，曹素芳把张爱文骗到了距离义乌约5公里的义乌到柳青的路上。把她扔到路南的田地里逃到了家里。 　　3月9日上午，曹素芳出了地摊不久就回家，把丈夫虞某带到地摊上，然后拿出张爱文11.7万元的巨款，取下银行的贴纸（10万元被取出时贴纸也没去掉）用塑料绳捆好后再放在箱底。9点30分，曹素芳乘坐三轮出租车去故乡曹村调查动静，才5分钟就被派出所叫去了。1991年2月初开始制定计划，3月8日策划杀人，花了1个多月。 　　90年代初有大量的三轮出租车 　　根据曹素芳的说明，警察从她家搜索了11.7万元。到了3月11日，法医再次尸体检查的结果变慢，张爱文的直接死因被确定为是弗朗丹中毒，胃的泥沙状物质是弗朗丹。 　　然而，曹素芳招供后，却没有释然的感觉，在毒药来路的问题上依然闭口不言，心情沉重。警察怀疑这位女性是否有其他事件。这时，一位法医想起1984年弗朗丹中毒事件，一名22岁的年轻男子中毒死亡，并被抛去9000多元现金，毫无线索成为悬案。 　　警察马上调查了那个事件的答案，当时调查的嫌疑犯中嫌疑最大的是曹素芳（26岁，刚刚生了第二个女儿）。于是预审组原班人马于3月11日晚重审了曹素芳，这次曹素芳已经是一只惊弓之鸟，预审员们在1984年和楼显琴谈话时，曹素芳立刻崩溃，流着泪说自己有罪，7年前以同样的手法坦白了毒杀22岁男性青年楼显琴的犯罪事实。 　　1983年秋，曹素芳带着丈夫虞某去西安做生意。两个月后，曹素芳结识了第一个出去做生意的21岁男青年楼显琴，曹素芳恢复了旧态。楼显琴出神做黄金生意，必须给楼显琴准备现金。越多越好。对早已着迷的楼显琴来说是理所当然的。 　　1984年1月9日，曹素芳买了两个肉饼，把弗兰丹涂在两个肉饼里，晚上，她把楼显琴蒙在铁路路基幽会，之后拿出肉饼模仿楼显琴吃，楼显琴吃了一口后有泥沙刺牙的感觉，所以不再吃了。10分钟后，楼显琴感到头晕，要求医院就诊。曹素芳看到阴谋败露，谎称楼显琴。但是，操作后也没有好转，楼显琴坚持去医院就诊，曹素芳只好同行。但是，当天接受检查的医生用两把刀误诊为检查后感冒了，打开一盒感冒胶囊赶走了人。 　　法郎坦粒子 　　1月10日，曹素芳的长女感冒了，曹素芳去药店买了感冒胶囊，她发现这时候把感冒胶囊里的药粉空换成法兰丹的隐蔽性更好。于是，曹素芳在1月11日又约会了楼显琴，谎称寄钱的广东老板1月11日晚上到了，请楼显琴带着现金去约会（所谓广东老板空虚），计楼显琴带着9000多元现金去见义乌和曹素芳曹素芳把他从义乌到大陈路旁的长春村附近。当时，楼显琴1月9日的中毒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时脑子又变得模糊不清。那时，曹素芳的女儿刚刚断奶。 　　至此，曹素芳的罪行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曹素芳因故意杀人罪被义乌市检察院逮捕，宣判死刑和枪毙。